矿山机械设备

定了,4月25日,建矿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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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首矿61岁的生日!亲耐滴小伙伴儿们,快来为矿山送祝福吧。我们将对留言前61名且点赞数超过20的幸运粉丝发送一份精品纪念品哦~

让我们把时光拉回到年那个春天。

年4月1日,石钢滦县铁矿更名为石钢迁滦铁矿。

年4月25日,名“老矿山”举着红旗、打着背包、扛着锹镐,从滦县司家营、杜峪转战至迁安县大五里乡大石河一带,正式在我们脚下的这片热土扎下了根。

自此,机械撞击铁石的余韵在大山深处响起,一段属于首钢人的矿业史在轰轰烈烈的破土凿岩中拉开序幕。

创业艰难百战多。第一代矿山人喊着“一手引进滦河水,两脚劈开宝龙山”“龙山歌声处处响,龙山顶上挂红灯。为了实现开门红,今年春节不休工”的豪迈口号,以荆丛为帐,以星辰作灯,吃窝头、宿山野,手抬肩扛搞三通。

年11月23日,卑水铁路南段(卑家店车站至大石河选矿站)胜利通车。

年4月,第一台电铲上山作业;5月,第二台电铲上山作业。老一辈矿山人征服千山万壑,为矿山建设开出了通途。

年,矿山生产的第一批精矿粉运往北京,结束了石钢有铁无矿的历史。

自此,一代代矿山人怀揣“开发矿业、钢铁强国”的使命,坚守“让高炉吃上自家粮”的初心,一路风雨兼程,坎坷前行。

时光荏苒,回顾历史,从中汲取的是前进的智慧和力量。在矿业公司六十多年的历史长河中,有些特殊日子值得被永恒定格。矿业公司党委决定将4月25日确定为首矿“建矿日”。

立足当下,照亮未来,从中体味的是前进的动力和激情。4月25日“建矿日”将成为一个继往开来的新起点。我们这一代矿山人要承担起历史赋予我们的庄严使命,秉承“艰苦奋斗,严格管理,自强不息,服务大局”优良传统的澎湃力量,在发展“四大产业”,打造“四大基地”,实现第三次大发展的新征程中继续前行!

年4月25日,是首钢矿业公司建矿的第61个年头。今天,让我们重读第一代矿山建设者、矿山公司成立后第一任党政主要负责人杨云魁撰写的《当年鏖战急》,走进第一代矿山人那激情燃烧的岁月,回眸波澜壮阔的峥嵘岁月,感怀可歌可泣的矿山人矿山情。

当年鏖战急

杨云魁

每次接到首钢报,总要找找有没有矿山的消息。要是有,又总得仔细看上它两遍。一句话,矿山总在我心上搁着。因为,我在那荒山野地没白没夜地拼搏过,眼见着从无到有地起个大矿山,有感情。说实的,那些岁月,汗珠子真是一把一把地甩,头发真是一缕缕地往白了变。可是,为确保首钢矿石自给,人们大打矿山之仗,那股子豁出去的拼劲,现在让我一想,心里还咕涌、咕涌地发热呐!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年10月16日。我正在组织烧结厂工程的扫尾工作,周冠五同志把我找了去。当时,首钢还叫石景山钢铁公司,周冠五同志是公司经理,我是隶属公司的基建一公司的经理。谈话开门见山:“老杨,”冠五同志说,“公司决定派你去矿山担任建设指挥部指挥。”

我一听没吱声,心里却很激动:担子不轻啊!打根上说,我们这个钢铁厂从开办时就是个有铁无矿的厂子,解放快十年了也没改变这个状况。高炉吃杂矿、吃进口矿,“脾胃不和”,产量打不上去,产品成本也高。因此,公司决心为自己的高炉建设个粮仓——办矿山。

大伙儿的目光盯住了距北京多里,位于河北东部的迁安、迁西、滦县等山区县。那里老辈子就出产铁矿砂。经过勘探、定点等紧张的准备工作,年春天,公司派出名干部开赴滦县司家营,从附近七个县招募了两千多名工人,擂鼓摇旗,拉开了大打矿山之仗的序幕……

“那里的情况你知道吧?”冠五同志问。

“知道个大估摸。”我点点头。司家营是俗称“红矿”,不易选。而且覆盖层厚,地下水位高,开采困难。所以,年春,司家营的开矿大军跋涉百里,移营到迁安县的大石河一带。这里矿体是表层覆盖薄,又是磁铁矿,易采、易选……

“那里已经为三通(通路、通电、通水)一平(平整场地)干了十个月。”冠五同志注视着我,“困难很大啊,老杨。”他告诉我大石河一带地僻山深,无水、无电,施工难度极大。“老杨”,他语气很重地说,“过两个月把‘三通’解决,有这个信心吗?”

“有!”我挺起胸,“有公司的支持,我一心一意去干!”

“好,一定要打好!”冠五同志激动地一挥手,“那里的建设主要靠你啦,去了要和几位领导同志搞好团结,协同作战,明年一定要把选厂、采矿干上去,这之后成立矿山公司……”

说干就干!那时候,人们可有这么股子劲呐。冠五同志和我谈话后的第三天,我就带着从基建各单位抽调的多名技术骨干登上了东去的火车。说实的,谁没点儿家庭困难?谁没老的、小的?我当时36岁,上有年近70的老母亲,下有老婆、孩儿。可是,一接到去矿山的通知,撇下他们就去。跟我去的名同志也都是在动员会开过三天之后就打起了去矿山的背包,那种组织性、那种事业心真是强极了。

冠五同志是个关心同志的人,工作很细。告别时,他紧握我的手说:“放心去吧老杨,你母亲,还有同志们的家,组织一定会好好照顾的。”确实,母亲年龄很高,一直是我最惦记的人。听了冠五同志这话,我很感动:没说的,非把矿山拿下来,否则无面目见老领导、老同志!

我们先坐慢车嘎悠到滦县,又在滦县转车、步行……多里的路硬折腾了一天一夜,交通真不便呐!到了目的地——大石河,却连“歇一歇”这话都吐不出来!好家伙!山坡上、山洼里插满了小红旗,修路的、挖沟的、架电线的……一眼望过去,哪儿哪儿都是抡大镐、抬大筐的人。那种热烘烘的劳动场面,谁看了都手脚发痒。

有点儿基建常识的人都知道,搞矿山建设首先得从“三通”入手。“三通”之中,当务之急又是路通。没有路,许多大、重、笨的器材、设备就进不了山。火车一冒烟,矿山八字也就写下一撇了。可是要火车冒烟多难呐!早在春天,矿山就集中兵力赶修由矿山衔接京山线的铁路。铁路从大石河起,到京山线上的卑家店站,长约35公里。这35公里铁路算把人的心血耗老了。首先是筑路基。要在山群里筑这条路基得削平十四、五个山头,填平几十个山洼,还要架桥梁、打涵洞……算算没有万方的土石量拿不下来。时限很紧,干!几千口子人头顶青天、脚踏荒山,凭着双手和一付肩头打响了这一战役。

当时正闹饥荒,矿山比城市还要苦。每人三十斤定量就地供应。除了两斤粗白面,余下都发的是棒子渣、白薯面。说是棒子渣,其实是发霉的玉米连棒一块碾碎的沫子。白薯面就更别提了,蒸出的窝头黑溜溜、苦唧唧的,牙碜极了,一口咬下来不敢合嘴。就这样的东西,想填饱肚子都做不到。那会儿顿顿饭都是按定量分,每人发两个小孩儿拳头大的“黑桃A”(工人给白薯面窝头起的外号)就算四两粮。

这点儿吃的能顶什么?抬上两筐土、抡上几镐就消化得没影了。饿得人们拣白菜帮子、捋白薯秧子吃,睡觉连翻身的劲儿都没有。可是只要开工的哨子一响,人们又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精气神儿,你争我抢地比着干。当时,我们这些领导也和工人干一样的活儿,吃一样的饭。不能从北京带点大米白面自己做着吃吗?能,可是没有人带,带了也不忍心吃呀!和群众同甘共苦是被党员们当作纪律来执行的。记得冠五同志去矿山检查工作也和大家一样吃“黑桃A”和清水菜粥。

吃的提不起来,住的也提不起来。修路大军沿选好的路址分居散住。离村近的在老乡家借宿,离村远的找点材料搭个窝棚住,连搭窝棚材料也将就不着的,索性在山坡上扒拉出个平地,几个人挤在一堆露宿。一回,夜里下大雨,我忙四处查看,只见露宿的人四个一堆、五个一伙儿地扯块雨布,顶在头上,就那么默默地坐在地上,挤着打瞌睡。那回,我眼里转了泪——多好的工人呐!从这事上我有了体会,人有没有觉悟,不能凭他豪言壮语说了多少或是凭他汇报了多少次来看,要在事上看!

办事业头三脚难踢,没个七分三合,百折不挠的气魄,就拿不下硬活儿。修铁路也是这个样。先从修路基说吧。当时解放刚十年,国家底子还很薄,谈不上机械化。矿山修路大军也不例外。论运输工具,我们只有几台老掉牙的卡车,论挖掘工具,只有大镐、铁锹,连台掘土机都没有。我们劈山开路,填沟垫壑,几乎全凭人力,号称是“泥腿子”干法。

离卑家店十来里地有个村叫九百户。按设计,铁路必须从沙河越过。这条河有十几丈宽,必须架座大桥。可是,河床的地质条件很差,上层是淤沙,下层是大粒沙……差也得干!开工了,桥墩的坑一开始挖就遇上了困难,没电、没排水设备,沙子见水唰唰的往下塌,工人们用脸盆掏、铁桶拎,紧忙慢忙也不解决问题。我急中生智,忙向地方农民借来两台烧柴油的锅驼机,带起抽水机,崩崩崩……一边抽水,一边叫人紧贴基础坑的边儿砌石拦沙。这么着,总算治服了流沙。打基础坑的工作实在太不容易了,干活就得站在水里,山水拔骨的寒,站上一会儿脚就麻木了,加上扬锹、固沙,每成一个坑,人们都累得筋疲力尽。当时,工人们以及盯在现场的干部和技术人员个个把眼睛熬得通红,那叫没白没夜的干呐!困了,往山坡上一横眯一觉儿,缓过神来,扑拉扑拉脸跳进坑里又干。肚里没食,干上一会儿,锹把就握不住了,跑到河沟子里捧起凉水喝个肚圆,返回来再干……开始建桥墩了,水泥刚灌下去,模板还没拆,突然下来一场暴雨。迁安地区是个落雷区,大雨一下,雷就在脑瓜顶上轰轰地往下砸。据说,多次发生过巨雷劈人毁物的事。可这会儿谁也没想到怕,都知道,刚浇铸的水泥让水一泡准黄,争先恐后地跑去保护桥墩。雨把人们打得浑身精透,可人们分水的分水,垒草袋子的垒草袋子,谁也不肯离开。桥墩终于保住了,山洪却把模板、脚手架卷去了不少。大伙气都不顾上喘,又顺水流追出三、四里远,捞起这些东西,吭哧、吭哧地扛了回来。人人都是一个心眼:国家穷,半块板也是钱,不能丢啊。

铁路从九百户往北,在松口这个地方被一座60米高的石头山挡住了。铁路要想过去,只有从中劈开它。大伙儿二话没说,往手上唾口唾沫就下了家伙。抡锤撑钎,打眼放炮,叮叮当当的声音几里外就能听见。每响过一轮炮后,烟还没散,清理石渣的人就已抬着柳条大筐冲上去,那阵势真像打仗啊,嗷嗷的,按都按不住。在这种情况下,领导们轮着番盯现场,确保施工安全。从石山当中凿出的这条人工峡谷的横截面是个倒梯子型。它上边宽25米左右,下边宽12米,坡度很陡,几乎直上直下。这种情况最容易发生滑坡坠石,所以我们眼珠子总睁得老圆,不敢有半点疏忽。那是个上午,我和郭占桐(首钢迁安矿区生产建设指挥部副指挥,后任矿山公司革委会副主任)在现场察看。我观察着坡顶上那些犬牙交错的岩石,突然发现稀稀拉拉地滚下些碎石、土渣。再细观察,几十米长的地段都发生了这种现象。不好,这是大塌方的迹象啊!一定是接连不断的爆破震酥了上部岩层。可是,沟底下的几百号人正埋头弯腰干得热乎,谁也没想到危险临头。我和老郭急了眼,冲进沟里,连吼带推往沟外轰人。“要塌方啦,快撤!”几百号人撤出山谷还没容喘气,闷雷似地轰隆一声,几千立方米的巨石土块塌了下来,尘土冲起老高。老天爷,晚那么一会儿,几百口子人就完啦……

苦、累、险,什么都磨灭不了人们的雄心。“不拿下矿山死不瞑目!”人们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这么想。人人都有一股子责任感,有一股子在矿山创业的荣誉感……

对,说到荣誉感还需要讲讲调钢轨的事。为了保证年底拿下“三通”,我们真是拿着手指头算工程进度,想方设法地赶在计划时间前头。路基筑起来了,道砟铺上去了,钢轨架在了枕木上……时间已经是11月20日,按计划再有两天——23日矿山将正式举行通车典礼,但是轨道调直这一工序还未抢完。新铺设的轨道高低起伏,左拧右扭,不经过调直找正,不把轨距处处都定在毫米的宽度,火车就无法安全运行。人们紧赶慢赶到22号这天还剩最后一段钢轨没有调直。大伙儿急眼了:“咱矿山人说话算数,打通宵干了,玩儿命也得保证明天的通车典礼!”一场突击战就这么打响了。时令已进入小雪,偏偏这天又雨中夹雪,一阵小,一阵大,下个没完,冻得人直打哆嗦。作为主力的二百多名修路工人却在这种恶劣的天气里提着马灯开上工地,量道、轧道、拨轨、凿钉……任雨水、雪水打在身上,似乎每个人都忘了冷、忘了饿,你想动员他们歇歇都办不到。叫,他们不理你;拉,他甩开你。人们一门心思地摆弄着脚下的钢轨。看看时间已近半夜,我和副书记印辉(时任迁滦铁矿党委副书记,后任迁安铁矿党委书记)一商量,叫人弄来十几瓶贯头山老白干,又叫食堂在工人们的定量之外,连汤带菜煮了一大锅稀面条,重重地放了点儿油。然后,我俩开个车,给工人们送上去。张开雨布,护着锅,我掌勺,印辉倒酒,向这些硬汉们敬汤敬酒。天实在太冷了,他们也实在太疲劳了。许多人从我们手上接碗的时候,手哆嗦的碗都托不稳。眨眼间,他们唏哩呼噜地把汤、酒灌进肚里,一抹嘴,又抄起了家伙……

第二天,11月23日上午十点,全长35公里,历经37座大小桥涵的铁路准时举行了通车典礼。河北省省长林铁、北京市委工业部部长贾庭三以及公司领导周冠五等同志专程赶来祝贺、剪彩。当一列火车拉响汽笛,轰隆隆启动时,我激动得热泪盈眶,事后才知道,许多矿山人当时都流下了喜悦的热泪……

铁路一通,大功率水泵、大型变压器、推土机、小电铲……源源不断地运进山来。临时水源地打好了,高压电塔树起来了、变电站也建起来了……人们越干越有劲头,建设速度也越来越快。工人、工程技术人员,大家拧成一个心眼地干,“明年十月份要出精矿粉!”对公司这一计划说什么也要保证。

今天号召要依靠知识分子,信任他们知识过硬,的确和党贴心呐。拿设计院现在新任党委副书记张集广和他的同伴们说吧,最早到矿山的设计人员就是他们这一批。当时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个个都显得文质彬彬的,可是吃苦耐劳的精神一点儿不比工人差。开始选路址、选厂址时,他们带张地形图,包里塞几个干馒头,就这么着,风餐露宿地走遍了矿区的三百平方公里的山山坎坎。那时,从大石河到水厂还没有公路,有一回,他们去水厂考察,雇了辆牛车,带着一些粮食、油盐,往车上扔了两套行李就上路了。嘎悠、嘎悠,牛车走得慢不说,碰见个陡坡,张集广他们得下来走,有时还得帮着推车。过午出发,半夜宿在杨庄,第二天又赶了一天路,晚上才到水厂。不足五十里,竟走了一天多。当夜,他们在水厂的刘官营落了脚,借了老乡一个停着口空棺材的破库房睡觉。不想下开了大雨,雨水唰唰地从没糊纸的窗户往里猛灌。小青年们赶忙牺牲了条被子,把它张起来挡雨遮窗户。雨水还是让贴窗根的土炕大半边和了泥。张集广他们只好在没湿的那半边炕上你脚搭着我肚子,我腿横在你腰上挤着睡。还有个青年人瞌睡得顾不上怕了,干脆爬到棺材里睡了一夜。蚊子、小咬、跳蚤,这一夜算吃饱了,把小青年们咬得浑身疙瘩连着包,可小青年们睡得呼呼的。话得说回来,他们生活上能凑合,工作上可半点不含糊。为选好一个厂址,或是搞好一项设计,他们白天跑现场,晚上拉计算尺,常常连轴转着干。油灯光暗,描图看图就得尽量往灯前凑,头发被燎焦,脸被熏黑成了家常便饭。可以这么说,矿山早期的每座厂房、每条道路,无不凝聚着他们的心血。张集广给我印象最深,因为他跟我一样,新年、春节总留在矿山“顶”岗位。这个人乐观极了,当时过年过节,每个人只能发半斤白面。小伙子剁点大白菜帮子,把办公桌抹抹当案板,砍一根树棍当面杖,有滋有味的弄饺子吃……没这个精神就得让苦字压趴下。

正因为有一支吃大苦、耐大劳的工人队伍;有一支与党紧贴心,肯于奋斗的知识分子队伍,矿山建设才能够日新月异,突飞猛进。

年12月30日,迁安铁矿如期实现了公司要求的“三通一平”,为大石河采矿、选矿的建设奠定了基础。

年7月,选矿系统的粗破、中破、细破、磁选等几大厂房相继进入扫尾工程。

年9月采矿车间初步形成生产能力,开始出矿。辅助工程如机械厂房等同时竣工。

年10月选矿厂机器安装完毕,启动了马达……

到年底,试生产精矿粉吨,多是不多,但首钢高炉却是头一次吃上了“家产”的“粮食”啊!

屈指算来,迁安大石河铁矿从破土到建成,仅仅用了十八个月。这个速度不说当时,即便拿到现在也算快的。因为按苏联模式,要建设一个中等矿山,起码得准备三年,加上施工一年,没有四、五年时间拿不下来。而我们在饥饿威胁,经济困难的特殊时期,拿下一座中型矿山却用了仅及苏联三分之一的时间。这不能不说我们首钢人是“特殊材料”造成的,是一个特别优秀的集合体!

迁安大石河铁矿的建成,对首钢来说是具有历史意义的。它不仅锤炼了首钢人的意志,为首钢培养出了一支能打硬仗的矿建队伍,还为几年后水厂铁矿的上马以及大规模的基建工程积累了宝贵的经验。一句话,没有大石河铁矿吨精矿粉的起点,就不会有矿区年产万吨精矿粉的今天。时常回顾一下艰苦奋斗的昔日,对现在、对未来,不是没有益处的。

最后,我想总结一下高速度拿下大石河铁矿的经验或说是看法。主要有三条:一是首钢公司领导目光远大,有宏观头脑,在实施规划时果断坚决。二是矿山的领导班子比较团结,能够身先士卒,从而带出一支有战斗力的队伍。三是靠了地方政府的多方面支持。这一点,大石河厂房、桥涵的许多水泥梁柱上的秫秸印就是证明。当我们浇灌水泥构件时模板突然不够用了。农民们闻讯赶来,献出了他们盖房子的椽子、檀条、门板……这些东西不够了,他们又砍倒地里的高粱编成秫秸排送来……

靠这三条我们成功地建成了迁安矿区。

61年的时光,前辈们宵衣旰食建矿山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矿山人艰苦奋斗、服务大局的精神依旧生生不息。

如今,汲取着61年创业史积累的深厚底蕴,拥有几代矿山人聚合的磅礴之力,我们正积能蓄势,向着打造“四大基地”,实现第三次大发展的新征程铿锵迈进。

矿业公司将4月25日定为建矿日,总结历史,思辨未来,以此鼓舞矿山人今后不辱使命接续奋斗。

铁山犹未老,我们正青春。让我们共怀愚公之志,同尽担当之责,在发展“四大产业”,打造“四大基地”,实现第三次大发展的新征程中勇毅笃行,再创辉煌!

小伙伴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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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儿获奖的就是你哦~

策划、文字:任淑娟

图片、设计:周宇、刘媛、杨伟才

编辑:杨伟才

出品:首矿网微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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